2019年6月7日星期五

失去了美國,我們到哪裡去戰鬥?

作者:丹尼斯•普拉格(Dennis Prager)
譯者:北明(Bei Ming)

譯者按:

這是丹尼斯•普拉格(Dennis Prager) 2019年2月在美國加州大學歐文分校演讲的音譯稿。演講者丹尼斯•普拉格1948年出生於正統猶太世家,是全美最受尊敬的廣播節目主持人之一、壁爐談話主講人、<普拉格右>(PragerU)資助人和主持人、思想型政治評論員、演說家、知名作家、保守主義者。普拉格以其獨立見解、清晰思想、聖經智慧和誠信人格,影響了數百萬人的生活。

需要簡要介紹一下普拉格資助和主導的<普拉格右>媒體。這是一個提供視頻講座的網絡媒體。針對政治、歷史、經濟、生活方式等現代美國和全球重要話題,邀請全球各類專家發表見解,每個視頻長度五分多鐘。講座內容注重事實和數據,論述方式清晰簡明,兼具知識性和信息量。這個媒體从美國左派大學教育中逆向而生,獨闢蹊徑,提供美國大學校園不提供的歷史知識和主流媒體屏蔽或扭曲的現實信息,并在此基礎上進行分析與評論,逐漸成爲美國影響極大的媒體。普拉格右每個視頻的平均觀看人數是200萬,截至目前(2019年4月15日)這個網站節目的總點擊量已經超過20億,僅2017年第一季度,觀看這個視頻的人數就超過了1億,其中75%是35嵗以下的青年人。由於主流媒體對事實的忽視和對保守主義傾向言論的不寬容,普拉格右的視頻已經有100個被Youtub網站以色情與暴力爲標簽理由,列入禁播黑名單,被禁的視頻話題包括以色列建國歷史、韓戰等。普拉格本人涉及左派敏感話題的演講和公開辯論有些也被Youtube禁止。在這個意義上可以說,普拉格的言論已經被擁有異議色彩。這也是第一次,在美國歷史上出現了言論禁錮的極權社會才擁有的一種身份:異議人士。

我在丹尼斯•普拉格諸多演講中選擇這一篇翻譯介紹給漢語世界,是因為這篇對美國現實問題和當代全球思想界一些敏感問題見解獨到、陳述簡單明了。這個演講也反映出美國思想譜系和格局在近年尤其是川普執政後的某些重要變化,這種變化和美國保守主義者們對這些變化的反應,是看取西方文明和美國政治文明的自由主義知識人應當注意的。

在全球化潮流中,美國的孤獨日益彰顯,「孤獨的美國」已經成爲全球政治版圖中的定論。美國是在歸回其國父們創建的美國基本價值的奮鬥中走向孤獨的。這些價值是當年美國自由主義們的初衷和理念,是當今保守主義者們的光榮和使命,是傳統的美國的驕傲和榮耀,是全人類追求精神與政治文明的人類的參照系,同时也是美國的左派們不以爲然、美國青年們不瞭解、中國當權者反对的。

近二十年美國左翼潮流興起,導致美國保守主義奮起抵抗,重申美國傳統價值,痛陳左翼諸種弊端。歷史上第一次,保守主義者具體化了其抽象的保守樊籬,直指明確的價值和觀念。在世俗化的世界潮流中,在二戰之後幾代人把美國的保守主義價值消費净盡之前,最後一代美國保守主義者試圖力挽狂瀾。——這就是當今美國的現實。

中國自由主義者或保守主義者關注并研究美國的出發點是變革中國。但這裏必須説明,美國保守主義這們治理其本土麻烦的處方,并不可以直接拿來應用到中國。舉個例子,在私有經濟制度的社會中實行財產再分配,不僅違法而且沒有道義上的合法性,這是美國保守主義者們堅持的一個要點,但是在專制社會,由於財產是以非法手段集中於極少數的人手中的,無權者們反抗奴役的直接方式之一,可能就是實行財產再分配,這一行為在專制社會顯然具有道義上的合法性。

洞悉伊斯蘭原教旨主義本質或親歷左派激進主義危害的美國保守主義者們曾經預言了歐洲文明的衰敗,指出了美國的孤獨。無人能夠否認,二戰以來以「美國價值」爲核心建立的世界秩序正在受到嚴峻挑戰。假如美國倒下,脆弱的人類文明將失去自己最後的家園。願上帝繼續佑護美國,願這篇演講不會成爲本次人類文明衰落的見證,而成爲美国价值重新聚集的號角。

本文依據2019年2月8日YouTube 視頻語音,在保持演講的口語風格基礎上翻譯而成,未經原作者審核。視頻標題是:在美國加州大學歐文分校UC Irvine的演講(Dennis Prager Speech- UC Irvine)。本譯文的標題和小標題均爲譯者所加。本文於2019年4月15日巴黎圣母院大火日校訂完畢。以下是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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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正在經歷一場非暴力內戰

再次感謝,感謝。謝謝你們每一位,謝謝謝謝。謝謝凱墨(Kimo)。讓我說一下我在廣播裡說的關於凱墨的一個詞語:他有一個好的品質,如果沒有這個品質,善良永遠不可獲勝,這是人類所有良好品質中最稀有的——感謝上帝,世上有很多好人,很多善良人,許多慷慨,許多忠誠,但沒有很多勇氣,但這是他所擁有的。給他掌聲吧,這是他應得的(掌聲)。

好了各位,今晚我想做的事兒,就是我廣播的一個專題和我解決問題的整體方式——我生活和工作的格言之一是,在實質與一致之間,我寧可要實質而不要一致(I prefer clarity to agreement)。所以我願意提供你們,尤其是你們中那些不同意今晚在坐的、我們大多數的人一個開宗明義:我希望你們至少明白這次辯論是關於什麼的,或者,當我以巨大悲哀做結論的時候,我多說一句,美國發生了一場內戰,感謝上帝是非暴力的而且希望永遠是非暴力的。但是左派和右派之間的不同是巨大的,而且在很多事件中是不能溝通的。除非左邊的人將採納右邊的人的信念,或者相反,否則內戰將繼續。但至少我們的任務是明白(兩者之間的)不同的是什麼。我願意按照一個列表從上到下說說,當我說完之後,我希望你們中那些不同意見的人先提出問題,甚或只是指出為什麼我是錯的,我對此沒問題,我不會粗魯對待你,甚至假如你粗魯對待我。但我只是,我希望人們見證:不同的見解是如何得到回應的,這是我訪問大學校園的一個非常有價值的部分。


美國當代保守主義者、暢銷書作家、廣播節目主持人丹尼斯•普拉格2019年2月
在美國加州歐文分校演講,痛陳美國左翼弊端,
重申並澄清美國當代保守主義理念和價值。
北明2019年3月截圖。


以色列是中東和平的最大障嗎?


因為以色列是第一個被提及話題,我將沿著左派和右派之不同的單子往下進行。左派認為以色列是中東的混蛋,右派認為以色列在中東是好人,不是完美的人,因為沒有完美的人,但是好人。對我而言奇怪的是,有人相信以色列是混蛋。我兩年前在牛津大學論壇辯論,主題是「中東和平的障礙是誰,以色列還是哈馬斯(Hamas)?」兩個博士頭銜的國際關係學教授和一個年輕的博士,那是牛津兩人對兩人的論壇,他們實際上爭論的是以色列是中東和平更大的障礙。我做了聲明,你們在YouTube取消之前可以看到。(眾笑)你們實際上可以看到我所做的說明。這是首次,如果他們是對的:以色列是更大的障礙,這將是世界歷史上第一次,在一個自由國家與獨裁國家或警察國家之間,自由國家想要戰爭,而警察國家希望和平。那裡沒有其他的例子,你必須,你必須確認所有道德和政治規則在中東都被轉換了,那就是壞人是自由國家,好人是警察國家。這是、這是難以置信的。這就好像如果我對他們說,在30年代有一個辯論:納粹德國或大英帝國或英國,誰是歐洲和平的最大障礙?這將會成為一個辯論話題嗎?當然不會。(譯者註:演講人在另一次演講中說,他最初不相信牛津大學請他去辯論的是這個話題,以爲是自己理解錯了。他打了電話去主辦方確認,才知道這確是請他去辯論的話題。)如果你除了那個事實什麼都不知道的話,你們怎麼能知道(答案)?你怎麼知道如何投票?你知道是因為英國是自由的,而納粹德國不自由。因為百分之百自由中的人民不想死、不想殺人,這是確然無疑的;警察國家的人們或者喜歡它或者對此別無選擇。

第二,「我不反對猶太人,我反對以色列」,這個概念是如此的自相矛盾以至於可笑。它的自相矛盾,(掌聲)讓我解釋一下,這就像說——我一生都用這個比喻——就像說:我愛意大利,我愛威爾第(Verdi)和普契尼(Puccini ),我愛伊瓦爾迪(Ivaldi),我愛意大利藝術家,我愛比薩餅和意大利食物,但是,我認為意大利應該被消滅。(笑)

這就是反猶太復國主義的爭辯:我們愛猶太人,但是地球上220個國家中唯一的一個國家是非法的,而它恰好就是唯一的猶太國家。但是,不管我是個在乎道德的猶太人或非猶太人,我應該相信你,你只是偶然地選擇了世界上唯一的猶太國家來消除。如果你這麼說,你是在作假,你不是真的。至少誠實地說,你在愚弄自己。每個國家都有權存在,除了猶太人的這個(國家),二十二個阿拉伯國家都是都合法的,猶太人的這個國家不合法!

我大概應該相信你這些(說法)不是針對猶太人的,因為你有猶太人朋友,或者因為有猶太人同意你。 ——當然會有猶太人同意你,當代歷史上始終有猶太人傷害猶太人的事,托洛斯基(Trotsky)、馬克斯(Marx)、羅莎•盧森堡(Rosa Luxemburg)我是說這個名單很長。與起其他人群相比,為什麼猶太人是唯一更多地產生自相傷害之人的人群?——美國人也是如此,這是很有意思的事,僅有的兩個人群確實如此,沒有其他類似的例證——為什麼?這是個非常複雜的問題。我想這與猶太人一直以來如此長時間地被嚴重傷害、被如此地打擊、傷害、踐踏、折磨有關。以至於他們認為,如果他們善待自己的敵人,他們就不會受傷害。我真實的相信,關於猶太人恨以色列這一點,這裡有一個精神病理學的根源,沒有其他的解釋。有支持種族隔離的黑人嗎?如果一個黑人說“你知道嗎,我覺得種族隔離很棒”,你會怎麼想?這就跟猶太人認為哈馬斯很棒一樣,這二者之間沒有區別。這是一個很清楚的關鍵。


反對猶太人就是反對人類


順便說一句,邱吉爾,我剛讀完近千頁的邱吉爾的傳記。作者安迪•羅伯特(Andrew Roberts)提出一個很有意思的說法——羅伯特不是猶太人,對猶太人也沒有特別支持或反對的態度——他說:丘吉爾明白一件事,這是他成為唯一最早反對希特勒的聲音的原因。他明白,反對猶太人就是反對人類。

沒有比反猶太主義更甚的邪惡標誌了。對好人來說,那是早期的警告信號。要知道反猶主義永遠不會止於猶太人,他們始於猶太人,但是不會止於猶太人。那些把希特勒看作是猶太人的困境的非猶太人,如同把哈馬斯和真主黨(Hezbollah)看作以色列的麻煩的人們一樣,他們不明白他們就是下一個(受害者)。「“迫害不會止於猶太人」(no one ends with Jews),罔顧歷史,這是令人驚訝的事。

伊朗政權聲稱——這是地球上前所未有的事——它的目標是從地球上剷除另一個國家。此事前所未有,沒有仇恨像對猶太人的仇恨那樣,從來沒有,因為只有對猶太人的仇恨是滅絕性的仇恨。偏執狂到處都是:英國人不喜歡愛爾蘭人、愛爾蘭人不喜歡英國人;法國人不喜歡德國人,德國人不喜歡法國人;俄國人不喜歡波蘭人,波蘭人不喜歡俄國人。所有人都恨自己的鄰居,這是地球上的規律,人們喜歡鄰國的鄰國的鄰國。這世界就是這樣子的。但是他們沒有滅絕的渴望,沒有(說)我們要消滅波蘭,要把它滅了。我們會征服波蘭,統治波蘭,但是只有伊朗和反以色列軍事力量希望滅絕以色列。那樣就可以有第二十三個阿拉伯國家了。阿拉伯國家不夠多,而一個猶太人國家,跟新澤西州那麼大,太多了。簡而言之就是這樣。反對以色列人是某種道德病症(Morally sick),道德病症。這就是關於中東問題辯論的本質(Clarity)。

再補充一句,作為一個猶太人,我 總是告訴猶太同胞,以色列人選誰當他們的領導不關我的事兒。如果猶太人想幹預以色列政治,移民(make aliyah )回去,就這,很簡單。你可以飛到以色列,甚至從這直飛,隔天你就是一個公民,然後你就可以說無論什麼你想說的。但是住在安全的美國,無人要宰殺你,就像在Gaze或黎巴嫩或巴勒斯坦人中間那樣,你告訴以色列做什麼?我跟你説,當以色列有一個左翼總理的時候,我支持他們就像他們有一個右翼總理的時候一樣強烈。因為我在意的全部就是以色列的安全,我關於以色列該選誰的見解,不過是一個人的見解,我沒有自大到要告訴以色列,他們該選誰當他們的總理。美國猶太人社區的自大——針對以色列民主地選舉誰當領導,告訴以色列你錯了的自大,只能用一個偉大的猶太人詞語來解釋:Hutzpah(譯者註:意第緒語,漢譯爲“超自信”),這是,這是碩大無朋的超級自大,是幾何級數的(exponential)自大。去吧,移民,告訴以色列為什麼他們為什麼錯了。與此同時這是地球上唯一的、被滅絕所威脅的國家得到你的支持的方式。 (掌聲)。


性別不決定真相


Ok,我被告知我做過的一個評論在這個校園裡有爭議。如果是真实的,这会损害你们学校的形象,却让我看起来良好。我說的關於「相信女性」的格言是:我不相信女人,我也不相信男人,我相信证据。我不明白這有什麼可爭議的。

「性別決定真實」这种觀點是自相矛盾的,不過是另一種自相矛盾罷了。女性不說謊嗎?(笑)這是,這就像男人不說謊的说法一樣是荒唐。(眾笑)有誠實的女人和誠實的男人,有撒謊的女人也有撒謊的男人。這是如此地明顯,這有爭議?這真叫人鬱悶,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我的意思是我明白我說的有些話是有爭議的,但為什麼是這句?(众笑)相信证据怎么可能是反对男性或反对女性?真实是我们的朋友。

因为对每一个女性来说,難道不是那些每一個做出指控的女人的生活中没有男人、每个反對指责者的男人一般来说难道没有一个妻子、总是有一个母亲或有姐妹或有个女儿?她们怎么想?卡瓦诺的家人怎么想?(譯者註:卡瓦諾Brett Michael Kavanaugh,川普總統提名的現任美國最高法院九名大法官之一。據報,卡瓦諾進入大法官候選名單后,帕羅奧圖大學教授克里斯汀•布萊西•福特Christine Margaret Blasey Ford以匿名方式公開指稱卡瓦諾曾在讀高中時對她進行性侵犯。提名進入表決階段之際,福特公開其身份,二人并于2018年9月接受國會公開調查,進行指控和辯白,引發美國社會輿論風暴。隨後參議院司法委員會介入調查并在川普總統指定時間内得出結論:“沒有發現支持性侵指控的證據”。2018年10月6日美國參議院以50票對48票微弱多數通過提名,卡瓦諾就任大法官。此文演講者在這里所说的關於不相信性别只相信证据的格言,是針對這一事件所發表的評論)美国一个高尚的男人、普遍认为高尚的男人遭到指控,但是没有一个基礎使人相信(指控)是真实的,也许她(譯者註:指在国会听证会上公开指控卡瓦诺高中时期对她性侵犯的女性克里斯汀•布萊西•福特)相信这些,我不是、我没有指责她有意识地撒谎,我不是心理学家,我也不是测谎机器,但是如果没有证据呢?这相当重要。

同样重要的是,这事发生在40年前,在高中。

本周,关于我非常不喜欢的那個维吉尼亚州官员,我是这样写的,我想他是一个傻瓜,但是我不认为他应该辞职。他在医学院时期做了些事,是应该受到谴责。虽然在当时可能被认为是某种尖刻的笑话,坦白说,我不認為這個人曾經是三K黨(ku klux klan)的支持者。


左派是自由主義的敵人,保守派是自由主義的朋友

但是你知道,這是另一個左、右之間的不同:左派不相信悔改,右派相信。我有目的地選擇不幸變成累贅的左翼民主,因為當我在你們這個年齡開始做學生的時候,民主黨是自由主義不是左派。我在普拉格右(PragerU)(譯者註:這是演講者資助的一個右翼網站名稱“普拉格大学”Prager University的簡稱)媒體上關於自由主義和左派之間的不同有全部的視頻,除了(认同)大政府,他們之間沒有什麼相同之處,那是唯一自由派和左派都同意的。自由主義者相信種族融合,左派相信黑人專宿(black dorms)(譯者註:美國大學校園里專門爲黑人學生建造的宿舍)、黑人毕业(Black graduations)(譯者註:美國大學校園里專爲黑人學生舉辦的畢業典禮 ),這與自由主義是相反的。

我一會要談談種族問題,但是請明白,艾伦•德肖维茨( Alan Dershowitz) 作爲希拉里•克林頓的支持者、自由主義者、猶太人、哈佛大學法學教授,他說——在今年晚些時候將要放映的、亚当•卡罗拉(Adam Carolla)和我做的電影中,你們會看到——他在他的曼哈頓公寓對我說:作為一個自由主義者、作爲一個美國人、作爲一個猶太人,作爲一個民主黨,相對於害怕右派,我更害怕左派。

如果自由主義者明白他們的敵人是左派,而不是保守派,這個國家將會是一個好的格局。可是自由主義依然相信保守主義是他們的敵人。自由主義者,我們是你們的朋友,我們也許與你有這樣那樣的不同,但是你們信奉言論自由,我們信奉言論自由,左派不信奉言論自由。左派從不信奉言論自由,因為左派從不信奉自由,左倾主義是癌症,自由主義是福澤,Ok?保守主義也是。他們之間不同,但是他們都是福澤。今天,自由主義的守护者是像我這樣的人,在自由主义家庭中长大的保守主义者。嗨,我是來自紐約的猶太人,在我的出生證上寫著“自由主義者”。(笑聲)而這,現在被認為是雙向性(Binary)的。(笑)這是天生的(fixed),這個,按照左派說法,你是不能改變的。


左派不相信悔改

所以我說這些,我做這些評論,回到悔改的話題,這對美國人的生活來說是某種新生事物。我告訴你們為什麼是新的,你們明白這一點非常重要。

這是新的,我們回到你的大學和高中時代,假使你此後一直過著美好的生活、一個高尚的生活,然後你就有罪了,你不能當維吉尼亞州長了,因為在你30年前的醫學院年鑑裡,有一張黑臉照片(Blackface photo)或幾乎是卡通的三K黨照片,你甚至不……(譯者注:此處一、二字語音不清楚)所以你現在不合格了?

這不僅愚蠢,這是一種刻薄。這種刻薄就是不承認人可以改變、人可以變好。我持此一看法,無論他們是共和黨還是民主黨,對罗伊•摩尔(Roy Moore)也一樣:40年的一夫一妻的高尚生活,卻由於他過去做了什麼就被判有罪。我不是原諒他當年的所為,如果他做了的話,我不知道他是否做了,當他20多歲的時候與一個不到18歲的少女,那是一個指控,這事不可原諒。但是他後來過了40年一夫一妻的家庭生活,為什麼這個就不算數?!這是一個問題。


「我們社會激進的世俗化」

我告訴你為什麼,這是由於我們社會的激進的世俗化。

猶太教和基督教擁有自己關於「悔過」的核心價值,這就是人類能夠改善其道德,而我們應該接納他們的改善。猶太教最聖潔的日子是贖罪日,在你生命中任何時間,你可以悔過自新而且我們接納你。基督教有中心祈禱,祈禱主寬恕我們就像我們寬恕他人的過。

左派沒有寬恕,他們刻薄,他們認為他們善良,他們自欺欺人。左派使你刻薄。 (掌聲)他們談論愛,但是他們恨。如果你不能接受人可是改變,而且30年40年都不能證明一種道德的改變,有問題的是你。這是我們思想的中心,這是為什麼我反對維吉尼亞州長辭職,他的被處置是一種恥辱。

我奢望共和黨沒有推波助瀾(Didn't join the bandwagon),共和黨人應該說:抱歉,我們不能忍受這傢伙,他不知道墮胎殺嬰與謀殺之間的不同,但至少他不是一個種族主義者,也許他在醫學院的時候曾經是,但那是30年前的事,人是可以在道德上改變的。這才是共和黨應該說的。但是就如我經常說的,我們的國家有兩個黨,破壞黨和笨蛋黨,我是笨蛋黨黨員。(笑聲)我為他們(共和黨人)做了不少好事感到驕傲,但是他們不知道如何戰鬥,他們不知道如何戰鬥。你不(應)在這件病態的事情上推波助瀾:30年前你有張照片,那就意味著你(現在)不能做政府官員,因為你是個「種族主義者」。


左派使反種族主義的鬥爭庸俗化

左派對“世界種族主義”這個詞語的濫用只是把反對真正的種族主義鬥爭庸俗化了。如果每個人都是種族主義者,就像左派白痴們在你們這樣的學校告訴我們的:每個白人都是種族主義者,無論他或她是否知道,或者每個人都是種族主義者,就沒有一個人是種族主義者;如果每個人都是法西斯主義者,沒有人是法西斯主義者。

他們已經使反對邪惡的鬥爭變得庸俗化了。在左派所做的很多糟糕的事情中,他們使反對邪惡的鬥爭變得庸俗化了。

納粹主義是真正的邪惡,總統(川普)知道納粹主義是邪惡的,他在一生中從未說過納粹可以是好人。在夏洛茨維爾(Charlottesville)他所說的全部就是:雙方都有好人和壞人,而且每個知性上誠實的人都知道,他不是指納粹和反法西斯主義。 (譯者註:“反法西斯主義”或“反法西斯運動”英文縮寫為Antifa。這是一個美國極左翼的、激進的反法西斯團體。這個詞語用來針對性定義右翼或中間政治勢力的、往往使用暴力進行抗議的、左傾政治信仰尤其是極左傾信仰的人群) 如果沒有別的原因,我們知道他不認為你可以是一個反法西斯主義者同時是一個好人。他是在談論反對雕像的人們和想保持雕像的人們。而且他是對的,在爭論的兩邊確實都有好人。 (譯者註:這是指2017年8月美國總統川普在弗吉尼亞州夏洛茨維爾集會上的講話,其中相關的話語:“雙方都有好人”,是指南方聯盟紀念碑的辯論雙方,而不是指納粹分子。但是他的這一言論被主流媒體刻意解釋成是對暴力人士或新納粹分子的稱讚。這一假新聞後被稱為“夏洛茨維爾惡作劇”(Charlottesville Hoax)。參見真實明晰政治(Real Clear Politics)和有線電視新聞網(CNN)政治評論員史蒂夫•科爾特斯(Steve Cortes)文:“證明:川普沒有稱新納粹是'好人' ”(Trump Didn't Call Neo-Nazis 'Fine People.' Here's Proof :https://www.realclearpolitics.com/articles/2019/03/21/trump_didnt_call_neo-nazis_fine_people_heres_proof_139815.html )

這是一個非常困難的問題:你是否保留一個做錯事情的人的雕像?我認為你可以保留。彼得•斯圖維森特(Peter Stuyvesant)曾經是一個反猶主義分子,紐約的第一任州長。但是作為一個一生抗議反猶太主義的猶太人,我反對移除曼哈頓的彼得•斯圖維森特的雕像。 ——你不能用移除雕像來重寫歷史。 (掌聲)事情就是這樣的。 (掌聲)

「總統是個納粹」,這是,這是如此……他們是「抵抗」?民主黨把法國被抓、被孽待致死的英雄們反納粹的標籤拿過來了?這是廉價恩典中的俗民(Cheap grace folks)。(譯者註:“廉價的恩典”在基督教義中意味著沒有門徒、沒有十字架、沒有基督耶穌的恩典;或不需懺悔的悔改;或沒有教會儀式的洗禮;或沒有認罪的聖餐)這是:哎,讓我感覺我是個勇者吧,雖然我是個膽小鬼。他們有膽量抵抗,因為他們在法國或德國被抓,他們被孽待致死。而在美國,如果你是民主黨或左翼抵抗者,你會榮登紐約時報評論欄的,(笑聲)你不會被虐待。把這叫做「抵抗」是扯謊。這是美國當代歷史上第一次——當然自二戰以來——(這樣)使用這個術語:每個人都聲稱他是一位總統的對立面、抵抗者。但是他們貶低了所有的術語,無論「強姦」或「納粹」、「法西斯」都已經被庸俗化了,而現在要“抵抗”了。


大政府的天然弊端

下一個:左派相信大政府,右派相信小政府。這是個大話題。因為政府越大,公民越小。政府越大,腐敗越多;因為權力腐敗,這就是為什麼。

為什麼你要給人民如此多的權力?你是否明白,如果你真的在乎利益,你就會想要小政府。你知道美國的理想是什麼嗎?是我照顧我自己,我照顧我家人,我照顧我社區。

左翼理想是政府照顧我,政府照顧我家人,政府照顧我社區。為什麼這成了一個更高尚的理想?哪一個可以產生更善良的人?這就是為什麼保守主義者無論是人均還是在總收入的佔比按個人人均均收入(捐)給慈善機構的比自由主義者給得多得多。因為左派越多,如在歐洲,歐洲人幾乎不給慈善機構捐助,因為他們養著巨大的政府,為什麼我要幫助我的鄰居?政府會幫的!你覺得這高尚嗎?你站在左派立場,你覺得這是高尚的理想嗎?我不會為鄰居做任何該死的事兒因為政府會做。這就是我們美國現在風氣(Breading):為什麼要找麻煩?為什麼找麻煩結婚?如果我有孩子政府會管我,為什麼要找麻煩結婚啊?我不需要一個男人!

順便說說,紐約時報有一個接一個的專欄告訴他們父親是多麼地多餘。(議論聲)是的。噢,你不懂,如果你不讀時報的話,你倖免了。(眾笑)我讀,因為我以此為生。這類文章連篇纍牘,虛無主義對這家報紙的滲透超過了你的想像。

大政府小政府這件事非同小可,因為小大政府意味著更多的自由。而且他們明白為什麼他們能這樣。


左派相信人性善並為犯罪抱怨社會

而這把我帶到了另一個不同:人們基本上是善良的嗎?左派認為人性本善,右派則生活在地球上(笑聲)。我曾經在一個神學院跟一組自由派的牧師學生在一起,關於那個我今天就不說更多了,來這里之前我問他們,你們中多少人相信人天生基本上是善良的?每一個這些未來的牧師都舉起了手。這令人驚訝,因為猶太教和基督教是在相信人性基本惡的基礎上完全聯合起來的。

順便說一句,作為猶太人,我問我的那些身在人性本善”潮流裡的同胞們——因為大部分猶太人是自由主義者或左派——你們所有的猶太人在奧斯維辛之後居然相信人性基本上是善的?你們是不是神經了? (笑)回答是:不,我們是左派。 ——這也是左派教給你們的。他們必須教你人基本上是好的,因為這樣他們就可以把罪種族主義和貧窮歸咎於犯罪了(blame racism and poverty on crime)(譯者註:根據上下文邏輯和此演講總體理念,此句疑爲“這樣他們就可以把犯罪歸咎於種族主義和貧窮了”之口誤)

你們反應過來了嗎?這是左派相信人性本善的非常重要的一點。為什麼好人強姦?為什麼好人謀殺?為什麼好人搶銀行?顯然,因為如果你是好人,你不會做這些事,所以他們怪罪外在的力量。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天性是否善良的議題是如此重要,因為這種認知的結果是如此的關鍵:如果你相信人本性基本善良,你會怪罪社會讓人變成了魔鬼,如果你相信人性本惡,你會譴責人們自身的魔性。這是很大的不同。不是他們(的原因)是貧窮(的原因),不是他們(的錯)是種族主義(的錯),不是他們(的錯誤)是槍(的錯)。

怪罪槍,這難道不是個奇異的事嗎? (笑)別、別,想一想,你不認為這是多麼離奇嗎?怪罪槍?槍在好人手裡,不會做壞事,槍在壞人手裡做壞事,為什麼這、為什麼、五歲的孩子都懂,我不是五歲孩子的崇拜者,我不認為我們可以從五歲孩子那裡學到很多。 (眾笑)但是,但是,這事就是如此初級,這些事是初級的。

人們經常告訴我,說:你知道我聽你的廣播,你知道我必須告訴你,你說的那些都是常識。我說:對呀,常識和保守主義是同義語。那就是你必須明白的:你必須違反常識法來接受左派的理念。

人天生基本是好人嗎?這是驚異的事,他們相信人天生是好的,但是每一個美國的白人都是種族主義者(眾笑)。這相當令人驚異。所有這些好人,在這個時候都變成種族主義者了!這真是讓人震驚。


左派強調感覺,右派在乎行動

因為這不是自洽的(連貫性的)思維coherently though through,在左翼立場上沒有自洽的(連貫的)思維。左翼思維是一種感覺,這就是為什麼感覺是如此重要。所以這是另一個重要的事:左派強調感受,右派不在乎你該死的感受。我們在乎你的該死的行動。 (掌聲)

我寫了兩本猶太教方面的書,在我關於理性的聖經的評論中,我7歲的時候,我從猶太教中學到的最滿意的句子是Low Hamachi avocado ala Hamas a,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說的是希伯來語,你們大部分不是希伯來學者,我就是、它就是從我腦子裡出來了,這就是:想法不算數,算數的是作為。

在我早期的廣播中,一個夥計給我打電話說,一個夥計打電話給我,他說。丹尼斯——我不知道你們是否知道我的廣播,很多人知道很多人不知道,我談所有的事兒,有歡樂時間,有男人女人時間——所以一個夥計多年前給我電話說:丹尼斯你得幫幫我,我是個不像話的兒子。我說真的嗎,告訴我你為什麼是個不像話的兒子。他說,嗯讓我告訴你,我照顧我的老媽媽十年了,我是她唯一的財政支撐人、唯一的情感支撐人,七天24小時的照顧,我要告訴你丹尼斯,有時候,誠實地說,我希望我媽媽屈服於她的病痛而死去。然後我說:好吧,讓我告訴你,事實上,我認為你是一個很棒的兒子。他卻實際上認為我在嘲諷他。我永遠不會忘記他說:丹尼斯請不要拿我開玩笑。我說,拿你開玩笑?我是非常認真的,你是個了不起的兒子,這是因為你對待你的媽媽的方式。我判斷你,不根據你的想法,而是根據你的行為。這就是一切,所有的一切。這就是為什麼左翼關注的是給我的感覺好不好?保守主義關注的是達成的效果好不好(does it do good)?它們經常互不關聯。

西雅圖把最低工資提高到15美金,感覺不錯,但是達成的效果不好,它壓制了很多年輕人離開工作,而他們需要工作來開始攀登人生責任的階梯,它導致很多(掌聲),它導致很多餐館失去營業機會,但是這種感覺好,因為它導致很多簡單自動的快餐連鎖店,你現在從平板電腦上訂購就行。為什麼要……(買)一個個平板電腦比一小時(花)15美元僱人便宜多了。 ——達成的效果好不好不是左翼關心的問題,能否讓我對自己感覺好,是核心問題 。這些是左派和右派巨大的不同。


平等與自由的區別

左翼相信平等,而右翼或保守主義相信自由。這是法國革命與美國革命的不同。我們有生命自由和對幸福的追求,他們有自由的平等與博愛Fraternity。平等不是美國的理念,所有人被造而平等在獨立宣言裡,這是美國人相信的,我們都是上帝的孩子,這是正確的。但是,結果的平等或物質平等,這種價值,與自由是相衝突的。

一個自由的國家允許一個游擊手(譯者註:處於內場二壘與三類之間的球員) 掙超過一百倍於老師(的所得),就是這樣運作的。因為在自由國家,人們就是願意花這個價錢來觀賞一個優秀的游擊手。這公平嗎?正確嗎?上帝可以回答這個問題。但是只要你說,比如像斯堪迪納維亞(Scandinavia)或現在的加利福尼亞他們說的那樣,一半的公開上市的公司的董事會必須是女的,這是平等,但不是自由。我不能自由選擇誰在我的董事會!這是一個例子。

顯然自由言論也是如此。


左派侵犯言論自由

我必須承認,我在相當早年的生活中就知道左派不好,但是我從不相信自由言論在美國將受到威脅。這個國家的這個校園和其他校園,有很少人相信言論自由。因為你們這一代,50%的你們這一代人說:我主張自由言論但是不主張仇恨言論。沒有意識到,他們是那些確定讓他們不能清楚地想問題的人教育出來的(眾笑)。他們沒有意識到,他們沒有意識到,那是自由言論的全部意義所在。只允許愛的言論的自由言論是沒有意義的,(眾笑)明顯的,自由言論要允許你所認為的仇恨言論存在。

1970年在伊利諾伊州的斯科基(Skokie)有一次納粹遊行,知道為什麼他們,那些卑鄙的人,選擇在斯科基遊行嗎?因為很多大屠殺的倖存者生活在那裡。所以他們想要再度刺激他們 ,(讓他們)看看著戴著納粹黨徽的人們走過他們的大街。那些是虐待狂、孽待狂。但是針對納粹在大屠殺猶太人社區遊行,猶太組織和美國公民自由聯盟(ACLU,The American Civil Liberties Union)以及其他人說:嘿,這是允許自由言論的國家。所以納粹可以在大屠殺倖存者街區遊行。

但是今天?美國公民自由聯盟已經放棄了它對言論自由的認可,它現在是左翼組織而不是公民自由組織,所以現在它反對「仇恨言論」。這就是為什麼普拉格右的400個上網視頻中的80個,在Youtube被列在禁止名單上了,在那裡標註了通用的“色情與暴力”標簽,所以孩子們看不到,學校看不到,圖書館也看不到。這是我們的80個視頻在 Youtube的禁止名單上。其中真正“色情”的一個 ,如德肖維茨(Alan Dershowitz)談論關於以色列的創建與合法性。 (眾笑)(譯者註:阿蘭•德肖維茨是哈佛大學法學教授)是的,維克多•戴維斯•漢森(Victor Davis Hanson)(譯者註:維克多•漢森Victor Davis Hanson是美國胡佛研究所馬丁與伊利•安德森高級研究員,軍事史/當代衝突工作組主席)談論朝鮮戰爭的,你沒法子知道在這個特別視頻中是怎麼出現裸體nudity的(眾笑) ,就好像,我沒法子相信漢森教授那伙計脫光了(眾笑)。

我讓你們笑了,但是這真正是讓人哭泣的事。我必須承認我從來沒有預見到在美國會有一場反對言論自由的戰爭。在美國你可以否認大屠殺(譯者註:指二戰納粹對猶太人的種族主義滅絕性大屠殺),你在歐洲不被準許否認大屠殺,在美國有更多的言論自由。但是我們變得——因為左派愛歐洲,更喜歡歐洲,嗨,他們禁止仇恨言論了,我們也要這麼做。什麼是仇恨言論?我們不同意的任何言論都是。這就是它的意思,這就是它的全部意思。

去年我在懷俄明大學演講的時候,他們曾經有六種(指控),性別歧視、排外、同性戀歧視、伊斯蘭恐懼症、種族主義者、獨斷狂熱,當他們描述我的時候沒有一項是真實的,我成了自己的反面,但是沒關係,因為我是保守主義者,我就必須是這些可怕的事務。但是當然,他們甚至把「反猶分子」也算到我頭上了(眾笑)。是啊,就是那樣的。當左派稱我為“反猶分子“的時候我總是樂不可支,然後你就會看到一些評論說,對呀但他是個猶太人。然後,但是……他們就是會用這些詞語。而且他們封鎖了、這是真的,Spotify移除了普拉格右 的廣告(譯者註:Spotify是一個網絡廣播主流的平台),我們不能做廣告了,他們甚至沒給我們一個理由。

這不是我成長的美國了,我告訴你們,這是真正新的東西。


自由價值來自基督教信仰

自由是一個重要價值,我們擁有的是自由鐘(liberty Bell),不是平等鐘(笑聲掌聲)。 (譯者註:自由鐘是美國獨立的標志,位於美國濱州費城的州議會大廈。其上以一句聖經文字鎸刻其意義和象徵:在遍地給一切的居民宣告自由。)你們知道他們從哪裡得到的這個價值嗎?聖經。你們知道自由鐘上有什麼嗎?有兩個東西刻在自由鐘上:廠家,和一首來自托拉經文(The Torah)的詩。因為這個國家的締造者是基督徒,他們深深地植根於希伯來語聖經的舊約。在非猶太世界的歷史上,這是最猶太化的國家(Judeo-Phila Country)。 「你們要當作聖年,在遍地給一切的居民宣告自由。」(You shall proclaim liberty throughout the land to all its inhabitants from the book of Leviticus——Leviticus)。讓我告訴你們,每一個知道利末記的人都知道他的聖經。 (笑)我從來、當我在飛機上的時候,我從來沒見過任何人翻開利末記(Opening up to Leviticus),(眾笑)令人驚異。但那就是我們的來處。傳布自由。而且他們明白一些事:政府越大,自由越小。這就是為什你需要一個大的上帝。

世俗的保守主義很棒,但是他們不明白美國三位一體(the American Trinity)的重要性。它鐫刻在每一個硬幣上:我們相信上帝(in God we trust)Appluas dassoon demand liberty。如果上帝消失你不會有自由。因為人們必須感受到,他們將被比他們自己更高的事務所問責,以便於他們行善。這個更高的事務或者是一個政府,或者是一個上帝。在《出埃及記》中,當助產士們拒絕希特勒(譯者註:此處提及「希特勒」 Hitler疑為“法老” Pharaoh之口誤)殺死所有希伯來嬰兒並把他們淹死在尼羅河命令時,他們給了拒絕的理由,理由就是他們敬畏上帝。如果你敬畏上帝,你不會害怕法老。


左派令人畏懼

在今天的美國,因為世俗化日甚一日,我在《我的信仰》(This I Believe)上寫了一篇文章——你們今晚會在網絡上看到——有一種對左派的畏懼比對任何事的畏懼都大得多。人們就是害怕,他們甚至害怕承認自己是保守主義者,更別說支持美國總統川普了。

左派在生活現實中所製造的恐懼王國是令人震驚的。作為一種愛好,我喜歡音樂,一年半前,我在迪斯尼音樂大廳指揮了海頓的交響樂,因為(樂隊)音樂家中有七個不願為一個保守主義者演奏,當時這事有很大的爭議。順便說,你不知道有多少音樂家在這個樂隊中參加了義務演奏。這是在美國最左翼的城市的樂團,聖莫妮卡交響樂團(Santa Monica Symphony Orchestra),雖然如此,70個藝術家中有63個參加了演奏。但是紐約時報寫了整整一篇關於保守主義指揮有極大爭議的文章,他們全部所言就是全部集中在7個(不演奏的)而不是63個演奏的(音樂家)上,所以獲得了全國性的關譯者註,因為(紐約)時報一報導,其他媒體也就這麼說了。無論如何,吸引我的是我收到的一封信,此信來自這個國家的這個最好的交響樂團,我收到的是電子信,說——我永遠不會忘記來自一個、我了解交響樂團,這是一個國家最棒的交響樂團,她是弦樂隊隊string section的成員,她給我寫信說:我在這個樂團30年了,沒有人知道我是保守主義者。

任何一個美國的自由主義者必須對保守主義者隱瞞其自由主義身份嗎?我想一個也沒有。因為我們不傷害你,我們覺得你錯了,你覺得我們是魔鬼。這是很大的不同。你們必須認為我們是魔鬼,因為你不跟我們爭論,所以我們只能戴著邪惡的帽子。為什麼他們叫我們是獨斷論者、同性戀歧視者、排外主義者等等,因為他們無法說理。我們不給他們戴帽子,咱們來討論咱們來辯論嘛。

去年我在舊金山大會堂跟一個左派爭論過,是關於以色列話題的。我在辯論中非常溫和,我完全沒有嘲笑或譴責,我只是辯論。從我的觀點來看,我想贏了那場辯論。也許我沒贏,但是有一個證據證明我贏了:Youtube甚至把這個辯論放到它的禁播名單上了(大笑聲,掌聲)。一半的時間是一個左派在說,可是依然在禁播的名單上!別讓人們看一個左派在保守主義者面前的失敗!他們的所做所為是一個諷刺,而且每天都是。


美國傳統價值是共和不是民主

下一個不同:建國者認同共和製,左派認同民主制。這是很大的不同。這就是我們在每一個州都有兩個參議員的原因。三千萬人的州有兩個參議員,兩百萬人的州也是兩個參議員。因為我們是“美利堅合眾國”(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而不僅僅是“美國”(America)。他們當年沒有相信大多數,他們沒有相信是因為他們知道人們並非性本善(basically good),所以他們沒有相信“讓我們去追隨大多數吧”,不。這就是為什麼有一個選舉團(electoral college),(譯者註:選舉團是美國立國者們為防止多數暴政並避免大民主而制定的選舉方式。這種方式被明確地寫入美國憲法。經由這種特殊的選舉方式,美國競選總統的政治家必須顧及美國每一個州、每一種類型的選民,而不僅是專注於人口多最多的州的人頭票,才有望獲勝。)這就是為什麼左派恨選舉團,而且他們現在試圖繞開它而不用憲法修正案的程序。

克羅拉多剛好在今天通過一項法律:所有科羅拉多選票將匯集到國家選票的獲勝者那裡去,無論是誰獲勝。所以換句話說,如果科羅拉多選了選舉人a,而國家選了選舉人b,科羅拉多人就難了,我們不在乎。這是共和,或是富蘭克林說的,這就是共和,如果你能保持住的話。他知道這是一個實驗。美國是一個實驗,每一代人都必須重新確認這個實驗,否則它就會消失,這是我所擔心的。


美國基本上不是種族主義國家

左派認為美國是個種族主義、獨斷專行的帝國主義(國家)。保守主義者認為美國是歷史上任何多民族多種族國家中,種族主義最少的國家。他們認為這基本上是一個腐朽的社會。這個證明這就是左派的要點。左派認為這是一個壞的社會,奧巴馬總統就是這樣認為的,他說:種族主義在我們的遺傳基因裡。而川普總統卻被指責分裂了這個國家。

「種族主義在我們的遺傳基因中」,這是一個美國黑人總統說的。是不是什麼地方短路了? (笑聲)一個種族主義國家選了一個黑人當總統,啥麻煩也沒出。

對他,我唯一在乎的是藍色而不是黑色,因為那是民主黨(的標誌)(譯者註:在美國,民主黨的顏色標誌是藍色,共和黨的顏色標誌是紅色。黑色,指奧巴馬的種族膚色,這裡暗示政治分野比種族分野更重要)。這個說法,即保守主義就是種族主義,是歷史上最龐大的謊言之一。

我曾經問過保守主義者,當千萬保守主義者做聽眾的時候,我問他們(下面)哪一個那個他們覺得更好,Ok,這個是一個好例子。我說,先別歡呼,也別投票,我將告訴你,哪一個你覺得更滿意:九個-白種-男性-基督徒-自由主義者,或九個-黑種-女性同性戀-保守主義者。 (眾大笑)你們這會兒為什麼笑了?明顯地,我們不在乎(他們是誰),其他都不重要,只有你的價值才有意義,其他的什麼都不是。我們在意你的價值,我們不在乎你的種族。

那是美國的新鮮事兒,種族重要嗎?種族不重要。納粹認為種族是重要的,左派撕裂種族(slit race)是重要的,而猶太人支持左派是腦袋進水了(mind-blowing)。他們從30年代、40年代什麼都沒學到嗎? (竟然)支持那些認為種族是重要的人?種族不重要,它就如同你的鞋子顏色一樣不重要。難以置信,你們在這個校園裡被教導得認為種族至關重要。因此信仰多元化很棒。

是的,左派信奉種族多樣化而不是思想多元化,不是,是種族多樣化。

而現在是性別多樣化了,因為現在,按照臉書的申請登記頁面,已經有56個性別了。不是3個,不是4個,是56個。

我們相信優秀,這是為什麼莎士比亞的壁畫一度奉掛在濱州大學英語系,不是因為他是白種人或男人,是因為在英語語言歷史中,他是最出色的英語作家,這是原因,這是唯一的原因。但是他們把它拿下來了,因為他是白種的、歐洲的男性,他們把它從常春藤大學的英語系拿下來了。他們換上了一個、一個什麼來的?一個黑種、女性、同性戀詩人,因為至關重要的是她是黑人、女同性戀,不是她優秀。優秀對於左派什麼都不是,優秀是一個、一個種族主義的一個代碼。

當川普總統在華沙(Warsaw)說,我們必須保護西方文明,它創建了某些偉大事物比如偉大的音樂,左派說那是一種口哨,他們總是聽狗口哨,(眾笑)這是某種事情的比喻,但是我不想說這是比喻什麼,如果我們不聽狗口哨而他們聽,Ok,我就不往下說了,(眾笑)但是,說我們要保護的西方文明是一種狗的口哨?當富蘭克林•羅斯福——他是一個自由主義者不是一個左派,是一個自由主義者——在二戰中一直說,我們必須保護西方文明,而且(按照左派觀點)順便反對其他白人?這不就有意思了?我們當時是跟白人作戰嗎?

我們當然要跟白人作鬥爭,因為只有價值是重要的。只有、價值、重要! (掌聲)他說,我們必須保護……(掌聲),富蘭克林•羅斯福說,一遍一遍地說,我們必須保護基督教文明。你能不能想像今天唐納德•川普這麼說?你能想像嗎?

我這個猶太人——寫了一本關於反猶主義的書,我們在布魯克林大學教授猶太歷史,知道基督教反猶主義的歷史——同意我們應該保護基督教文明。 (掌聲)

是的。 (掌聲)因為,如同我用一生告訴猶太人那樣,不要把歐洲基督徒的罪背負在美國的基督徒身上。美國的基督徒是人類歷史上最偉大的創舉之一。他們不完美,但是他們就是該死得(Damn)棒!而且他們開創了一方該死的風水寶地! (掌聲)


美國需要基礎性變革?

證明他們認為美國基本上是廢銅爛鐵的,還是奧巴馬。此人無疑有言在先。但2008年當選前五天,他說,對那些歡呼的傻瓜說,(笑聲)——我沒有別的詞語,我很鬱悶,那些歡呼比他的所言更讓人壓抑,而他的所言也足夠令人壓抑:「我們距離基礎變革(fundamentally transform)美利堅合眾國只有五天了」。

讓我解釋一下,左派想要從基礎上變革美國,奧巴馬是左派不是自由派。這是確定的。如果你認為美國需要基礎性的變革,這就是左派的標誌。你不可能同時擁有兩個,你不能說我愛美國,但是我希望從基礎上變革美國。你不會從基礎上變革你的所愛。任何一對夫妻說:你知道,我愛我的妻子,但是我要從基礎上變革她,(笑聲)如果他真的愛她,我們應該有權利懷疑這一點;如果你真的愛她的部件兒,偏要做基礎性的變革,這不是個好主意,就如同妻子對丈夫:嘿,我愛他,但是我喜歡把他基本上變革了。這說不通。

他們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因為他們在任何瞬間情況下感覺怎麼對就怎麼說。哦,我們愛美國,不要指責我們左派不愛美國。啊哈,可是為什麼你要從基礎性地變革美國?拿個主意吧,你不可能兩個都要,沒有可能倆都是你。而且坦白說,如果你不愛美國你就愛美國唄,我不強迫你愛美國,但是當你對這個社會有如此輕蔑的看法時,不要說你愛它。 (掌聲)如此而已,你不能首鼠兩端,左右都是你。


關於美國女性受壓迫和左派的秘訣

你知道是什麼刺激鼓舞左派的人們?我思考了一生才想明白,是什麼促使女性想到她們受壓迫?美國女性去參加這些女性的遊行,是因為她們受壓迫!她們知道壓迫是什麼意思嗎?她們對此有線索嗎?我不能、這超出人的想像,數百萬美國女性,而且幾乎大都是中產階級或中產以上的階級的女人,認為她們受壓迫?受誰壓迫,用什麼方式?壓迫?我、我、我,這是我,所以這是我所相信的,因為這是一個謎(puzzle),這是真的,不是開玩笑,這是一個謎。怎麼回事似乎是有知識的人念及如此的胡言亂語、危險的胡言亂語?

在分析的最後,我得出了這個方程式:世俗主義加上富裕加上無聊等於左派。 (笑)

這裏有三個可怕的因素。你看,如果你不是世俗主義者,你的生活有意義,基督徒和猶太教徒在基督教信仰和猶太教信仰中充滿意義。左派,大量的,不僅沒有宗教信仰,而且反對宗教信仰,所以左派充滿了缺席的宗教信仰所留下的空虛。這是世俗的信仰,這是世界上延續100年的最活躍的信仰。你可以有世俗的信仰就如同你可以有上帝爲基礎的信仰,這是一。第二,他們無聊。 Betty Friedan,如果你讀女性的神秘,Betty Friedan 做家庭主婦一生無聊,可憐的是她卡在了郊區,而且你知道是在美國一個中產階級家庭裡,可憐兮兮地擁有車、狗、孩子和丈夫,和冰箱和電動洗碗機以及所有這些,但是生活(對她)就是受壓迫。我十分不明白為什麼這是壓迫,99%的世界女性不會認為這是壓迫。或者你的意思是說有人工作照顧家庭,你可以不做很多你的每天想要做的事?你沒有財政短缺?你可憐啊!

美國女性認為自己受壓迫這是件令人驚異的事情。黑人認為自己受壓迫事件令人驚異的事情。作美國黑人你是個幸運兒,你真的幸運,你幸運,你知道巨大的特權是什麼嗎,不是白人的特權,是美國人的特權,這是所有特權中最大的特權,這是為啥人們希望到美國來,他們也想要美國人的特權。

關於這些受壓迫人群的說法,民主黨需要人們相信他們受壓迫,否則他們就沒有選票了。

這是規律我的朋友們,快樂的黑人投票共和黨,快樂的女性投票共和黨,快樂的猶太人投票共和黨,快樂的、快樂的蜥蜴投票共和黨。 (笑聲)不幸福是民主黨成功的一個秘密。如果我們能說服你,你在美國的生活是悲慘的,我們就得到你的選票。沒有民主黨你個黑人能做什麼?沒有民主黨你個女人能做什麼?沒有民主黨你個拉美人能做什麼?對吧?所以他們必須這樣,你難到不明白這是個奇葩的事情嗎?

事實上投共和黨的票的女性群體是誰呢?有孩子的已婚女人。這是一群女人,單身女性群體,一個可靠的共和黨的票倉,就像黑人幾乎是民主黨可靠的票倉一樣。你猜怎麼?一個一般的規律是,一個30歲的單身女人和一個30歲的已婚女人,已婚女人更幸福,這是生活的一個規則。每個規則都有例外,我不是在說一個寡婦在40年的婚姻後,獨自生活感到幸福,或40年之後離婚感到幸福,不是不是,甚至她愛她的丈夫她獨身也沒問題,這個我明白,我生活在真實的世界上。但是最幸福的女人是已婚的有孩子的女人,而且她們投票共和黨。事情就這樣的。

所以他們有既得利益告訴你你不幸福。我從不知道在歷史上有一個黨的既得利益,是通過告訴人們你們很糟糕來得到權力的:不幸福的人們加入我們吧,除了你的幸福,你什麽也不會失去。這是對馬克思向工人階級發表聲明的複寫。這不讓人驚異嗎?

你知道自從1999年我每週主持快樂時光這個欄目,我寫了一本關於幸福的書,我對幸福很透徹的想法,我那個小時節目和我的書使人更幸福或使他們有能力更幸福,過了幾年我才意識到,不是我的(廣播)意圖,而是一個事實:我帶出了更多的共和黨人。 (笑聲)我從來沒這麽想過。 (笑聲)但是當人們更幸福的時候,他們改了黨派,他們不再看自己是被美國生活毀壞的人。這是非常非常重要的當代美國生活的方面。


難民是民主黨的票倉

我快要接近結束了,這個單子沒完沒了,但是我還是再多說兩個。開放邊境和關閉邊境。他們否認他們是為了打開邊界,但是當然他們就是為了打開邊界。紐約時報一篇接一篇的評論是關於:聽著,讓那些願意來的人來吧,這些人就是想在一個道德社會中改善生活,讓這些人進來吧。讀一讀自由女神鵰像上寫的什麼吧:把你們的疲倦你們的貧窮給我們吧在……這是我們應有的方式。

這就是為什麼他們反對(建)牆,這是他們確實希望更多人來到這個國家的原因。順便說一句,有兩個原因,一個是,來的越多,民主黨得票越多。事實就是這樣。為什麼是這樣?非常簡單,因為世上沒有其他國家擁有限制政府的價值,所以進來的人絕大多數、自然地就是民主黨。逃離洪都拉斯的人們一生沒有太多想過關於麥迪遜對政府的限制。(譯者註:最大數量的希望非法進入美國的南美難民來自離洪都拉斯)這不是反對洪都拉斯人,這所大學的畢業生一般來說也不會思考限制性的政府,這跟你來自哪裡沒有關係。但是在南美?南美幾乎總是,幾乎總是(持)大政府觀點的人反對(持)大政府觀點的人。

一個從委內瑞拉看普拉格右視頻的人,在我的節目中打過來,27歲的伙計,說,丹尼斯我不知道你是否認識到,這裡反對馬杜羅的人們,是,也是社會主義者。我說,什麼什麼,我、我,是的,我沒有意識到這個,我說,但是這確實有道理。因為你知道委內瑞拉普通人怎麼想嗎?問題不在於社會主義,而在於馬杜羅腐敗!

這是左派常說的話,共產主義是美麗的理論,斯大林把它弄遭了。他們就是這樣相信的:問題從來都是個人化的,從來不是製度(系統)性的。


資本主義是唯一使人類脫貧的事務

宁愿要社会主义也不要资本主义?资本主义是唯一、唯一在历史上让数十亿人类摆脱贫穷的事物,(掌声)爱人之人(掌声),爱人之人,而非像左派这样爱理念胜过爱人,如果你爱人类,你就會爱资本主义,这个规律不可能有例外。

如果你想使人类擺脫贫穷,只有资本主义产生金钱,只有资本主义創造财富,社会主义花销资本主义創造的财富,这是瑞典、丹麦和芬兰的事实,就像委内瑞拉或美国的事实一样。这是——我猜想——你在加利福尼亚大学欧文分校任何课堂上都听不到的老生常谈,你竟然听不到关于生活的如此基本的、初级的真理,这是难以置信的:唯有资本主义創造财富。(掌声)


民族主義還是全球化?

當我是孩子的時候,「超人」在漫畫和TV中都非常非常流行。我看超人我崇拜他。他的座右銘是,是什麼來著,正義?啊,真理正義美國方式(truth justice in the American Way)。就是這個,這是他的座右銘:真理正義是美國方式。聽上去不錯不是嗎?你能想像這對於左派一些人來說必然是什麼感覺嗎?美國方式?美國方式?你說什麼呢?美國方式是種族主義和帝國主義、種族滅絕和奴隸主義。美國方式?所以肯定那才是他所體現的。所以幾年前——超人的漫畫本來是自由主義者寫的——現在左派開始寫了。他(超人)站在聯合國的前線,放棄了他的美國公民身份,他現在是世界公民了。 (笑聲)那就是他們所信任的:世界公民。這是(引起)全體民族主義者爭議的原因之一。

是的,民族主義可以被用於魔鬼,也可以被用來造福,就像刀子一樣。刀,當你用於解剖和手術的時候可以拯救你的生命,在謀殺者用來刺向你的時候可以殺死你。沒有好的刀或好的民族主義這回事。啊,對不起,沒有好的刀或壞壞的刀,只有操刀人。但是民族主義可以成為好的,它確實是好的。

你們知道為什麼胡圖族(The Hutu)(政府)在20年前發生的、自納粹大屠殺以來最大、最殘暴的屠殺中,在布隆迪(Burundi)滅絕了圖西人(Tutsis)?因為他們沒有一個民族國家的身份,他們只有一個部落身份。 (譯者註:1994年4月發生在東非盧旺達的、胡圖族人對圖西族人的、種族滅絕大屠殺。屠殺持續100天,盧旺達700多萬人口中約100萬人被殺害)

美國是一個偉大的實驗:不管你是什麼背景,你被確認是美國人。這是偉大的美國實驗,為什麼它是e pluribus unum(譯者註:拉丁語,美國傳統格言之一,美國獨立時期國大建議的用於美利堅合眾國印章的美國格言,意即萬眾歸一,指各州連合爲一個國家)萬眾歸一:自由、我們信仰上帝(in God we trust),e pluribus unum(萬眾歸一),這是美國的偉大實驗。

是的,我認同一個民族國家(a nation),左派認同一個聯合的國家(a united nations),我不想被國際法庭統治,我不想被世界健康組織管理,我希望世界健康組織做得好,但是我不希望他們管理我的國家的健康。我不信任世界。再說一次,我對我的猶太同胞說,你們瘋了嗎?你們是世界理念的崇拜者?該死的世界理念對我們做了什麽?幫助我們的是美國,不是世界理念。 (掌聲)


性別與秩序是文明的基礎

最後,最明顯的新的不同:我們保守主義者持守這個奇怪的觀念:世上衹有兩種性別。 (笑聲)我們,由於真實的、反動的理由……(笑聲)你能有別的方式來表達嗎?我們相信,如果你擁有一個陰道和一個子宮和一對乳房,並且來月經,而且產生卵子,你是女性。這不是嘲諷變性人,讓我盡快解釋一些事情。人性中有微小的,無限小的部分,完全與他們的性別不協調,我為這些人而心碎。這是無疑是一個悲劇,如果他們行事風格如同另外的性別,取名遵從另一個性別,基於人之間的簡單的禮貌,我會按照他們的任何意願稱呼他們。但左派不是這麼說的。出於禮貌,對於那些性別認同障礙的人們,他們説,沒有性或性別這回事。而他們稱呼我們是「反科學主義者」。 (笑聲)這是匪夷所思的。

所以讓我告訴你們我關於左派的最終的理解。我寫作這則關於聖經的評論因為,如果我們不回到那個最偉大的智慧的知識寶庫,我想我們沒戲。

你們知道上帝創世的第一步是什麼嗎?從混沌中創造秩序。左派恨秩序,愛混沌。這是對混沌的終極表達:創世記中說,上帝創造了亞當這個人類,創造了男性和女性,這是上帝在這個問題上建立的唯一的區別。對上帝來說,有價值之間的區別,好的、邪惡的等等,聖潔和褻瀆以及很多很多,但是唯一造入人類的、宣明的區別,是男性和女性。這個就是爲什麽有法律規定,男人不能穿女人的衣服,女人不能穿屬於男人的東西,就是想保持人類的這種關鍵性的區分。

如今美國養育的孩子,在紐約自1月1號起,你可以自由的在你的出生證上標譯者註「無性別」:男性、女性和X (任意/不確定) 。可憐的孩子被父母標譯者註X(無性別)以便養育一個沒有性別身份的孩子。我可憐那些孩子,他們是,左派是孩子的虐待者,沒有別的術語了。現在有越來越多的少女,把自己完美健康的乳房手術摘除了,因爲她們認爲自己是男孩。動這些手術的人(指手術醫生)比起那些切割女性器官更糟:那些人至少是一種文化訓導下的囚徒,這些醫生則因為把十七歲女孩的乳房切掉卻得到了報酬。這女孩甚至沒有父母確認就宣稱:我是男孩。

這是病態,我的朋友們。但是人類不喜歡神聖秩序。混沌是自然的,秩序不是,秩序是神聖的,混沌是自然的。左派是支持混沌的一種力量。


「失去了美國,我們到哪裡去戰鬥?」

這就是為什麼這場戰鬥如此重要,如果我們失去美國就失敗了,在哪裡去進行這場戰鬥?歐洲投降了,戰斗在那裡進行?這就是為什麼抗爭是值得的,這就是為什麼我做我(正在)做的事。 (掌聲)謝謝。這是值得的戰鬥,我的朋友們。

我以此來結束這次演講:諾曼底的旅行使我深受觸動。成千上萬的十字架紀念著那些死去的美國人,所有他們都是20歲、21歲、22歲,被納粹機關槍掃射而倒下。我記得我對自己說:這些人為了美國而死,沒有人要求我為美國而死,但是,我想,我可以為美國而活。這是我請求你們做的。非常感謝。 (掌聲)

(完)